我将成为明月的椅子 新书_图书内容介绍_剧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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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成为明月的椅子读书介绍

类别 页数 译者 网友评分 年代 出版社
书籍 344页 8.1 2020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楚尘文化
定价 出版日期 最近访问 访问指数
58.00 2020-06-15 … 2021-08-16 … 56
主题/类型/题材/标签
诗歌,诗,诗集,中国,2020,詩歌,未知,
作者
外外      ISBN:9787559447142    原作名/别名:《》
内容和作者简介
我将成为明月的椅子摘要

本书为外外的诗作精选,共有165首,系从他的全部诗作687首中选出,创作时间从2001年至2017年,均为精品、佳作,呈现了他在写作、生活与思想层面的逐年变化。选编这本诗选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纪念外外的离世,更因为他的诗作本身是一脉极其丰富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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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眼中的外外】 (38人纪念外外)

读外外的诗就像侦探寻找被谋杀的遗物。他自己幸福地忽略了自己,不求闻达,诗是他的生活,他的细节,他的音容笑貌。他是那种温暖而深邃的诗人,有着非凡的想象力,从不妄自尊大。新诗中那种普遍的地方性野心和自恋在这里消失了,仿佛过往的都是准备,现在我们才遇到一位现代诗人,他带我们去见证这苍茫人生、这张时代之夜的CD。

——于坚

都说有了互联网,有才华的人,再也不会被埋没。外外却是个例外 ,他的才华虽然一直在地下某处闪光,但却从未被时间淘洗出来。传说中的抽屉文学依然存在,依然被遮蔽。不管今天的网络已经连接到何地!外外只为朋友喝彩,对自己的精彩,却茫然不知!这真让人难过。唯感安慰的是,现在外外的诗集出版了,我们错过了一次,不应该再错过!

——翟永明

外外终于如他所愿,成为了一把明月的椅子。我想这把椅子上不单有明月,外外自己应该也会回来坐一坐吧。潦草地读着外外的这些遗作,我确信再次看见了他,他就坐在他自己肉身的这把椅子上,一如既往地谦和又骄傲。令人常感虚幻的写作,这一刻显现出了它直击人心的力量,如箭矢中的或时光荏苒。

——金海曙

如今我反复读外外的诗。在诗里的相见,远超出以往现实中的聚会。我感谢他留下这些诗句,这些灵动而意外的节奏,这些悲凉而璀璨的情感,并因此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鲁羊

我以为,可以轻松读完外外所有的诗,就像我们曾经轻松地面对他一样,这是一个假象一个错误!并且已不可弥补。作为一个隐秘的诗人,外外也许从未想过,要获取认同和赞美,其实,他完全做到了,却不自知,这真是一种洒脱,真实不虚,令人怀念!

——毛焰

外外的诗简洁,质朴,清澈,时而闪烁着严肃而纯真的光芒。这与其说是风格的代价,不如说是苦涩的交换:即为了保证诗的轻盈,一个人必须承担起所有不能进入诗的重荷。作为外外的好友,我珍视《我将成为明月的椅子》;正如这本诗集可视为他隐秘的精神传记,这些诗同时也奇迹般地改写了他当他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的声音却因此格外清晰。

——刘立杆

读了外外,他给了我一个郁闷的下午短暂的快活,是诗的快活,一如他的《木偶戏》。这种快活是内行之间的理解和认同,是庙里两个和尚的自我寻找,也是作者简单搭建的诗歌木偶的风行影动,而我们恰好在其中。2002 年也许对外外很重要,在“他们”论坛影响下,他开始写诗。这确定了外外的诗歌趣味和品质,至少是我所喜欢的趣味和我所追求的品质。但论坛太短暂,外外的诗歌刚开始,还未全面展开就结束了。不过,外外的诗歌却没有结束。相反,他离开喧哗,进入缺乏交流的写作中(这太难)。外外更大的优秀就在于不惧怕这样的艰难,也不受这种艰难的干扰,老老实实地保持着这样高绝的品质和趣味。我理解,并崇拜。

——杨黎

在外外的诗中几乎找不到宏言伟词,他避开常见的抒情格式,专注于日常生活并从中提取细节,因体验真切而可信。我发现我在阅读中感受到的忧伤奇怪地来自他的克制。这么说,一个从未谋面的朋友是不会错过的。

——宋琳

在一张十五年前的照片上,我看到外外,坐在人中央,温和,微笑,一如他平常的样子。我只认识这样的外外,一个随和的好人,讲的笑话也不很好笑,但是永远亲切。如今外外离开,读他的诗,才见到另一个外外,敏感,寂寥,深远,孤独地写着诗。他的离去告诉我们,在这世上,每个生命都不曾被真正理解。带着对生命的敬意,我们读他的诗,那些闪着光,如细雪纷飞,如雨滴落下,如黑暗降临,如昙花绽放的句子。

——尹丽川

非常遗憾,我们失去了外外这么好的一个朋友;非常幸运,我们依然可以在他的诗歌中继续拥有他。他是个见到好东西便忍不住要告诉朋友的人,一个热乎乎、温文尔雅的绅士。在生活中,我几乎感知不到他的愤怒,他的诗歌替他拥有了自己的全部的内心,那些曾经秘而不宣的丰富、孤独与纯正。

——巫昂

读外外的诗,除了他不一般的文学能力,也能感觉到他摇滚的经历,思维跳跃,很神奇地把一些东西思想在一起,文学一直贴在他的生活上。很多部分异常深重,一般人难以抵达,非常难得。

——于小韦

他白天在单位上班,到大学讲课,夜晚去电台当主持,与朋友把酒言欢到夜深,当人们熟睡时,他依然清醒,洞悉着星空下繁复幽暗的内心。他就是外外,一个从未在诗歌圈露过脸的诗人,却写下自由而卓绝的诗篇,让我等都感到汗颜和羞愧。

——朱庆和

在我心目中,外外一直就是个诗人,我甚至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他电台音乐主持的身份。外外去世后,很多人惊讶于他的诗人身份,惊讶于他的诗歌,可对我来说,他本来就是个诗人啊。

在互联网的诗歌论坛时期,我们因为诗歌而认识。应该是在2001 年的诗江湖论坛,那时我们正在发起下半身诗歌运动,外外是最早与我们同气相求的诗人之一,我对他印象很深,见解独特,个性独立,艺术态度坚决,为人低调诚恳。那几年我经常读他的诗,不是那种峥嵘毕露彰显个性的诗,也不是璀璨夺目才华明亮的诗,是一种氤氲的、旋转缭绕着往内心里渐渐收去的诗,带有很强的文艺气质,内敛而湿润,如青苔生长。一度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们也建立了彼此阅读和沟通的友谊。他是一个好诗人,也是一位优秀的朋友。

不知从何时开始,在网上的沟通渐渐少了,也不大读到他的诗了。但我仍然时不时会想起外外,想起这个人和他的诗。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把他当作朋友,不知道他是否也如此看我。友谊这种东西,有时是需要互相做一些确认的,但年轻的时候哪顾得过来这些呢,走丢了就走丢了,失散了就失散了,随时重逢就好,没想到十来年后再次看到他的名字竟是噩耗!书架上仍然放着他当年寄给我的诗集,他一定是希望有一些对于他的诗的回应和交流的,但我好像并没有,只当是朋友寄来了他的书。

——沈浩波

我感觉外外的诗不是写给别人读的,而是写给自己,即一个诗人的外外跟一个普通人的外外的交谈。明知道这些诗不是为我们而写,但我却被这些诗特别的语调和节奏所震动,以至于失眠。大概好的诗就是这样的,写的时候向着自己,写完之后却又能直抵人心,引发共鸣。然而遗憾的是,我没能在外外生前读到这些诗,我的激动,我的喜爱,都无法告知已在天堂的这位朋友。

——何小竹

不仅外观,外外的内在也始终是一个青年形象。他无意于“求道”,鄙夷“通达”,对做一位“智者”似乎也毫无兴趣。区别于他人或奇异之处是,外外的青春有一种罕见的冷静和肃穆。

——曹寇

外外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不把才情当回事儿,比更多人懂艺术,比更多诗人懂音乐,腼腆,有羞耻感;他做人简单,诗歌纯粹。

——左小祖咒

外外的诗歌,清冷多刺,大部分的刺是向内生长的。后来每次路过南京都会想到外外。他的诗歌越读越好,还有,没人组织酒局并且买单了!

——周云蓬

关于外外的记忆都是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那些年我们喝廉价的啤酒到呕吐,不着边际地聊文学理想,奋不顾身去写东西。这种文学的青春期随着外外的离世而宣告完结。幸好他留下了美好的诗,它们时刻提醒着我勿忘最原始的坚持和活着的底线。

——慢三

外外的诗堪称现代汉语诗文本典范,天然醇正且具有照妖镜般的魔力,让我看到自身诸多坏毛病;同时他的文本也让关于诗学、诗意、诗性的讨论和实践都相形见绌—“怎么舒服怎么写”(鲁羊语),在这一点上,外外的质量达到了某种极致。

——李樯

我很喜欢外外,他比很多人潇洒,过着他乐在其中的生活,并为此和另一种生活断然诀别。他羞于谈诗,乐于说音乐,慷慨于请酒。他言必称屌人,而我有一次因为他在我和某一位女孩的不可能的交往上过分热心而被我恼羞成怒地骂了句“傻×”,这是我唯一一次在朋友面前失态骂人,但他一直是我的兄长。相比于其他朋友的才情和高冷,他是唯一一位敢于投身他向往的生活,活得有滋有味,并充满人情味的嬉皮士,摇滚到骨子里的乐人,永远富有激情的诗人。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在北京的南锣鼓巷,依然是他请我喝最好的啤酒。当时他戴着帽子,蓄着胡子,牛仔外套里面一件套头衫。他坐在阳光里,以他惯有的口气,说我是屌人,说北京这时的天气好极了,适宜写诗写小说。我一直很崇拜和羡慕他,可以吊儿郎当地尊贵地活着,那么年轻帅气而有活力,喜欢那么多人,并被那么多人喜欢着。生命和生活真是两个连接在一起像极了镣铐的谜团。我们更向往极乐和托起极乐的虚无。

——赵志明

我现在想起我认识的外外,坐在鼓楼区一个音乐餐吧的灯红酒绿中,和南艺附近某个小饭馆的二楼,他的一切,在我这里都成为好处。他的滔滔不绝使不爱说话的我不用说话。他陪我们吃喝总是请客说明他是个体贴的“大哥”。由于他又是那么的“帅”和“潮”,我没法当他是一个“大哥”,他很“年轻”,也许他是迷恋这“年轻”的。似乎他和他所有认识的人都是同龄人,他像是和他们都处得不错。我觉得他很亲切,和他在一起很随意,我很想多找找他的。多年前,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南京降温,他给我带来了一件卫衣。但我发现,今天发现,他好像很少主动找谁,都是我们找他。也许这就很片面。他认识很多人,他游走在这些人之间,呵呵大笑,滔滔不绝,像是藏起了自己,只是游走,游走。

取决于每一个人和他的缘分,他的离去如今留下无数个或大或小的伤口,我们珍惜这些伤口,需要在时间里观察、愈合,也是我们活着的营养,因为,我们都是变态的。因为他的这一死,对他有一种寄托,以后我们和他的联系就成为一种寄托了。

——司屠

广博的见闻、庞大的阅读量、滔滔不绝的输出,以及他那潇洒的风姿,似乎是外外给自己披上的一件漂亮外套,隐身其中的是一位气息纯正的作者,持续掘进在诗歌的内部和深处。我至今还记得他论坛时期(2003 年左右)的一首杰作:《发烧》。

——彭飞

在今天回头看看当年的西祠胡同、诗歌论坛、开心网,包括豆瓣,都有种发掘遗迹的感觉。早期互联网时代已经变得像史前时代一样模糊,吴宇清就是那个时代的生物,他的诗歌就是他的脚印,散落在即将消失的遗迹上。写诗是吴宇清二十余年音乐生涯自然的延续和扩张,有一种浓烈的抒情意味—就算一些受到某些诗歌力量影响的诗作,无论冷酷还是极端,再或者琐碎、废话,全部都是抒情诗,吴宇清自始至终是一位抒情诗人,始终徘徊在过去的岁月里。

——李黎

说句心里话,我曾想等你老了,途经南京,找你坐下来聊一聊。就一个下午,就我们俩。那时候,很多想法会改变的。我们也许先聊聊,这些年你怎么过的,我怎么过的。聊一聊当时正确、后来发现错误的人和事物,聊一聊当时错误、后来发现正确的人和事物,聊一聊那些不为人知、又是人所共知的人和事物。 作为你当年热心照顾过的一个小朋友,我曾经不声不响走了,和你不来往了。现在我回来找你,以你对朋友的热忱和好奇感,我们肯定有得聊。时间允许,我们可以撤。换个地方,继续聊。

——张浩民

吴宇清是个五颜六色丰富多彩的人,有很多朋友围着他。可惜的是,任何圈子都没有给他足够的归属感和成就感,他对自己自信又不自信。他一直有落差,别人把他当成了一个组织者,没把他当成艺术家,但他在参与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有自己的观点和标准。

——海洋

在我的记忆中,外外是诗人、音乐教父,是编剧和作家,但他还有另一个特别奇怪的身份,他是体制内税务局的一个公务员,这就好像一个隐藏在他生命里不协调和别扭的东西,他好像总是与这个世界,与现实别着劲儿,不肯和解和妥协,而大部分和他同龄的人,都已经与自己,与世界无奈地妥协或者和解了,成了抱着保温杯的平庸的中年男人,而他没有。

——姹紫嫣红

外外于我而言,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代名词,是不死的老朋克,永远愤怒的青年。但其实,熟悉他的人,看过他的作品的人,也能发现他的敏感,他的困惑,他的忧伤。

——黎姿

十来岁时第一次听到地下丝绒,就是通过南京电台吴宇清介绍的,到今天自己仍然用着香蕉封面的手机壳,觉得对你人生有关联和启示的人无非就那么多。

——Good2SeeU

我是吴宇清很多年前南京音乐台的听众,每个周末的深夜里,他是城市星空里的一个指引和导航,一些温暖和慰藉。

——绿皮火车

大家说外外是个好诗人,是在他去世以后,作为他的朋友,我深憾这个评价来晚了,因为我喜欢和感动的一首首诗,都是他生前写的,而不是去世后写的……

——吉木狼格

在我印象里,外外是一个非常温暖和亲切的朋友,每次见面他都特别热情,说话很多,传达大量信息。我现在回忆起他说话的神情,非常怀念。

我的片子《爬山小说》(2008),目前在豆瓣唯一一篇影评是他在2012 年写的。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2016 年初,也是因为这部片子,受他的推荐在某个艺术空间做放映,那天南京下着大雪,我们在山上冻得瑟瑟发抖。晚上一直送我到机场,在机场又陪我坐到登机。

——乌青

我们面前的外外就像一张大声播放的摇滚乐唱片,热情,直接,永不冷场。而在这本诗集中,你可以看到一个独处的外外,敏感,柔软,意象纷呈。这互为表里的两面,同属于这个人,也属于他热爱的摇滚乐。

——卡列宁

外外总是悄悄地写,他似乎特别怕别人觉得他写诗是一个很正经的事情,如果有人问到关于写诗的问题,他总是开玩笑混过去,一方面会跟他聊诗的人,大部分都不懂诗,另一方面正在诗坛里的人,不会觉得外外是懂诗的,直到最近还有很多诗人说,没想到外外也会写诗。如果有人聊到关于写诗的问题,他总是说其实写诗这个事儿写得好和写得差,很容易看出来,因为只需要一个人做,不像拍电影或者排戏剧,如果搞砸了,谁都可以推卸责任。他送我们诗集的时候总是说,随便看看就行了,我就当留个纪念,他既不谈论自己的诗,也不同意别人介绍他是诗人,他为什么要写这么多诗,我至今也没明白。

——孙浩然

我们在文字和音乐中寻找被你记住的痕迹,攥紧残片,活成各自心中的你的样子。

——郑冉然

你和我都有他的影子,或多或少,时隐若现,不承认也无济于事,只要光线与角度合适,他就如约出现。这么说吧,当你思考,当你沉浸摇滚乐,当你用诗歌剥离生活真相时,他,都在那里微笑。

——暗蓝星

无线电时代的《摇滚殿堂》《新乐天书》,互联网时代他的诗歌,对我都是一个开关,释放脑内的多肽,成为前往更多世界的药引,难以分享的隐秘,一道只能躲在冰箱里吃的冷盘。他有抓取世界隐秘的缠绕神经,将音符显影成底片的通灵,把日常痕迹重塑成文字奇观的刻刀。

——beringstrait

外外是一种奇怪的类型。有才能的人要么积极进取,以才能换取现世功名,要么拒绝合作,但自视仍会很高,要么就是怀才不遇,被动位于边缘且心有不甘。真的觉得没有写作才能的人干脆就不写了,或者离开圈子,或者只做一些和写作相关的事,流连忘返于某种氛围。外外几者都不是。他对自己的天赋并无正确的估计,但也不离开,更要命的是一直在写。

外外进入圈子比较晚,并且是以一个文学读者的身份进来的,年纪也有点大(35岁左右)。加之周边都是一些不无自负的家伙,眼界也高,开始进入时外外基本没有发言权。他又爱说,但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些知见信息。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外外自己,他自觉是一个爱好者,大家也就跟着这么看了。最重要的还是他对自我的认知,外外在写作这件事上太不自信,以至于我们都不知道他一直在写。但外外真的很看重写作,否则也不会在这个圈子里近20 年滞留不去了。他始终在场,默默写作,说实话,这样的一种存在方式已经超出了我的经验。

就圈子而论,外外是某种背景性的存在。就像背景音乐一样,通常感觉不到,一旦关了音乐你才意识到刚才确有音乐。这个圈子还有另一种背景,喝酒、骂人、自我吹嘘以及棋牌之乐形成的嘈嚷。对以上这些外外没有兴趣,就此而言他可谓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外外也吃饭、谈女人,但在饭局上从不喝醉,谈论女性也是投其所好(投我们所好)。外外更愿意谈论的还是文学艺术,话题不离电影、乐队、光碟和书籍。可以说外外是圈子里的一股“清流”,与另一种背景之间形成了一种平衡。当然,外外的清新年少在圈子里是居于下风的,在我们看来他的表现过于幼稚和小资了。他那一套在我们这里完全吃不开。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外外热衷于谈论文艺并不是为了混世,他的诚恳在偏见下反倒显得虚假。有时外外也想聊点深入的,但无人接茬,因此就算有这样的想法,他也只会三缄其口。没有人觉得外外是一个可以讨论严肃话题的对象。我们对外外的忽略是双重的,既忽略了他的写作,也忽略了他在圈子里以特有方式的存在。作为一个诗人,外外于是便成了这样一种隐者,隐于圈子的最核心区域,并非隐于市井,更非山野或者庙堂。经过近20年如此这般的时光,连他也将自己骗过了。

——韩东

外外的诗,在平静的水下有一颗动荡的心,让人反复吟诵。读者有如潜入水底,体验绝望的孤独感—那是诗歌与生命的真实。

——北岛

作者简介

外外(1967.7.8—2017.9.26)原名吴宇清,男,汉族,籍贯江苏无锡。

1967年7月8日生于江苏南京。

1984—1987年就读于南京市金陵职业大学微机应用专业。

在校期间开始音乐创作,1990年左右加入“冷击演唱组”。

1991年与卢中强、孟冬、肖丰、唐群松等成立“冷击乐队”,1993年年底解散。

1997—2006年在南京音乐台创办并主持“摇滚殿堂”“新乐天书”“节奏王国”等节目。

2006—2017年在南京艺术学院影视学院担任教师;同期参与中国独立影像展(CIFF)策划、评审等工作,并有电影拍摄计划。

2000年前后开始诗歌写作。

2008年自印诗集《洞》。

另有乐评、小说若干。

本书后续版本
未发行或暂未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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